消zhong了吗
卓清越发现晚灵并没有拉窗帘的习惯，趁她jin去换衣服时又帮她拉上了客厅的窗帘。
这次是他帮她拉的第三次窗帘。
总共就来了她家三次。
晚灵换了条短ku和背心，膝盖的纱布被拆开，让伤kou透气。
她chu来后坐在饭桌前，家里没有书桌，卓清越拿chu她的错题本，原本几页空白的地方现在被写满了题目：“写吧。”
上面都是针对她最近的错题举一反三列chu的题目，卓清越的字迹苍劲有力，晚灵默默往后翻了几页，几乎翻不到底。
“你一个xia午写了那么多？”
说不上是抱怨还是惊诧，卓清越在一旁翻一本超厚的习题册，上面全是像英文题的数学题，他tou也不抬，在草稿纸上草草演算一遍就写上答案：“不是你说的要jin步吗？多写dian题才没空想其他的。”
晚灵提笔看第一dao题：“……早就不想了。”
“我还没说你会想什么。”
晚灵闭嘴安心写题了。
卓清越写题的速度很快，也有可能是题目太长了，没一会儿就会传来翻页声，他chu的题目又难又变态，文科类的好一dian，ding多是刁钻，而理科题连题目都超级饶。
晚灵被题目磨chu脾气，偏偏卓清越zuo题如此行云liushui，不知dao是不是她的错觉，甚至还越来越快。
她回tou，卓清越又翻了一页。
“你是在抄答案吗？”
卓清越先抬tou，再把黏在书上的视线落在她的shen上，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他合上书走到晚灵旁边：“哪题？”
晚灵没说话。
他随意扫了一yan，把厚厚的书放到桌上，拿红笔在题目上圈chu几个重dian：“你只需要看这些就行了，其他的全bu都是修饰，”他在她的草稿纸上写了几句话，像是顺kou溜，“这dao题你经常会和其他类似的题目混淆，你看这个kou诀，先找关键词然后再对应公式。”
晚灵在他写字的时候注意力老是会被那一块乌青引走，在他写完后她才看向草稿纸。
kou诀不长，简单易懂，甚至好上kou，晚灵混沌的思路一xia被分成两条清晰明了的线。
“好厉害。”
“嗯，这是简语教的。”卓清越说。
他依旧温和，但这句话怎么听都比平时多了几分真qing实gan的欣喜和笑意。
晚灵不接话，低tou把那题写了。
洋洋洒洒验证了一堆，写到最后脖zi都有些酸了，她抬起tou活动肩颈才时和他的视线对上，这才发现卓清越一直在旁边看她写题。
晚灵不自然地移开tou，看到了那本他在写的超厚练习册。
书名xia面的编辑组落款是：藤都大学数学系学院编。
藤都大学是全国最好的大学，在全球都能排上名，但他们的课本，练习册都是自用从不外售，每一dao题和课题都是富有价值的，所以就算在藤都大学毕业了的学生也几乎不会外售。
而卓清越这本显然是新的。
晚灵脱kou而chu：“你这是哪里来的？”
卓清越拨nong书页，密密麻麻的字连成一片片黑se的线，页面纷纷洒洒最后归整：“我爸在藤都大学带研究生呢，他给我的。”
这xia晚灵真的被吓到了，音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gao：“你爸在藤都大学任职？”
她的yan睛瞪得很圆，卓清越很想上手nie她的脸，看到她这副样zi挑眉笑dao：“很惊讶吗？”
晚灵小声嘀咕：“怪不得你也那么变态……”
她明明说的是智商，卓清越却想到了什么，yan睛往xia飘，将话题转到另一个毫不相关的方面：“你好了？”
晚灵：“？”
卓清越蹲xiashen：“膝盖给我看xia。”
他站在左侧，晚灵听话地挪了xiashenzi，右膝盖对着他，他看了一会儿，没多大的问题，手放在小tui肚，托着上xia摇摆了几次，抬tou问：“这样还会痛吗？”
晚灵摇tou，拉扯gan肯定是会有的，但痛还不至于。
但……
这个视角好像不太对。
他的脸在双tui之间，re气pen洒，掌心的温度几乎要rong化一切，没了光源的gan1扰，镜片xia的炽re被看得一清二楚。
晚灵想移开tui已经来不及了。
女孩的pi肤细腻光hua，双tui都没有什么赘肉，太过于纤瘦，短ku非常宽松，在他的角度还能看见kuguan里的白sediandianneiku。
好可ai。
他的手顺着她的tui往上摸，最后从kuguan里伸jin去，shi指指腹压住xuekou：“你这里消zhong了吗？”
“想看看什么叫真的变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