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mao笔惊ruih(daoju)
冰凉的笔尖离开了被折磨得红zhongting立的蓓lei,却并未停止探索。它如一条狡黠的灵蛇,沿着林清玲珑起伏的腰线,缓缓向xia游走。
林清咬住xia唇,抑制住hou间逸chu的呜咽。腰腹的肌肤比xiong前更为mingan,笔锋若有似无的搔刮,带来一种深ru骨髓的麻yang。
她的shenti无法大幅度扭动,只能绷紧纤细的腰肢,小腹微微起伏,试图躲避磨人的chu2gan。
笔尖jing1准地hua向她小巧的肚脐,紫毫尖端绕着凹陷chu1轻轻打了个旋,激得林清整个xia腹都收缩了一xia,双tuixia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卫衍的shen躯阻隔。
“别碰那里…”
她尾音颤得厉害,那gan觉像是有细微的电liu从漩涡扩散开,直窜向xiashen隐秘chu1,方才被刺激chu的那gureliu似乎又汹涌了几分。
卫衍只是专注地看着笔尖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留xia的shui痕,如同在宣纸上肆意挥毫。
笔锋并未在肚脐过多停留,而是继续向xia,朝着那片被裙裾遮掩的领域jin发。
冰凉的玉质笔杆隔着薄薄的衣料,ca过她xia腹的柔ruan地带。林清瞬间屏住了呼xi,shenti僵直如木,所有的gan官都集中在那一dian微乎其微的chu2碰上。
就在这时,卫衍扣在她后腰的手掌倏然xiahua,探ru她裙裾与腰肢的feng隙,手指勾住了亵ku边缘,缓缓向xia扯动。
“不行!”
林清双手慌乱地想要去阻止,却被卫衍握着mao笔的手挡住,亵ku被褪至tui弯chu1,卡在饱满圆run的tunbanxia方。
隐秘之地骤然暴lou在微凉的空气中,激得她浑shen起了一层细小的战栗。
柔ruan的紫毫尖端,无任何阻隔地dian在了双tui间jiaonenmingan的花rui之上。
林清猛地倒chou一kou冷气,全shen的血ye仿佛在这一刻都冲上了touding,又在xia一秒轰然退去,留xia冰冷与guntang交织的战栗。
花xue深chu1急剧收缩,不受控制的reliu汹涌而chu,黏腻的湿意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卫衍指间那支紫毫笔,如同最jing1准的探针,轻轻抵在了已然微微湿run翕张的花xuerukou。
柔ruan的紫毫尖端如同灵巧的she2,若有似无地拨开两片花唇ban缘,轻轻探ru那dao湿re紧窄的feng隙。
“嗯啊―!!”
尖锐到变调的惊chuan猛地从林清hou咙里炸开,羞耻与奇异刺激的reliu从深chu1炸开。
湿hua的花径本能地绞紧,试图排斥陌生的异wu,却反而将笔尖xiyun得更深了一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gan官冲击中,一丝恐慌骤然攫住了她。
门外还有人!
巨大的羞耻gan如同海啸席卷而来,瞬间压过了shenti深chu1翻涌的灭ding快gan。
林清脸上血se褪尽,只剩xia惊惶的惨白,她猛地攥紧了卫衍xiong前的衣襟,指甲隔着衣料深陷jin去。
“门外还有人…卫衍…他们听见…听见了怎么办…呜…”
声音因为极度恐惧羞耻,颤抖得不成样zi,几乎是贴着卫衍的耳廓,用尽全shen力气才挤chu破碎的声音。
双tui想要并拢夹紧,将那作恶的笔尖和暴lou的花rui藏起来,却因卫衍的存在和姿势无法完成。
只能紧紧yunxi着作恶的mao笔,却带来更qiang烈的gan官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卫衍的动作顿住了。
看着怀中人儿惊弓之鸟般的qing态,眸zi此刻盈满shui光,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jiaonen的唇ban被咬得泛白,仿佛真的暴lou在众目睽睽之xia,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羞辱。
卫衍当然知dao,在将林清抱上书案,气氛变得旖旎的那一刻,门外侍立的影卫便已无声退xia,远远守在了院外。
但此刻,他并不想告诉林清。
卫衍hou间溢chu一声低沉模糊的喟叹他非但没有将紫毫笔chouchu,反而就着她因紧张而收缩绞紧的花径,手腕极其轻微地一转。
“呜――!”
林清shenti猛地向上弹了一xia,发chu一声短促压抑到极致的惊chuan。
“听见又如何?”
低沉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温re的气息,如同恶mo的低语。
这话语,在此刻听来,无异于火上浇油。林清瞳孔骤缩,他真的不在乎被外面的人听见!那她此刻的狼狈、shenti的反应,岂不是都……
“不…不行…呜…别让他们听…”
她慌乱地摇tou,泪珠gun落xia来,哀求带着哭腔,脆弱得不堪一击。
卫衍凝视着她被泪shui浸湿,yan底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qing绪。
“哭什么。”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复之前的沙哑蛊惑,指腹轻柔地拂过她濡湿的yan角,将gun落的泪珠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