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图之，才是他的风格。

        崔玖晔和韦皓随后便离开了，走之前崔玖晔还特意在店里订了几十匹布以表歉意。

        厉寒玉皱着眉，正要拒绝，崔玖晔已经先一步训斥上了韦皓，“你这买卖的什么？丢人现得很。”他苦恼地笑了笑，“真是对不住，是我没能教导好他。”

        没人理他，没人为他介绍，这让韦皓有些挂不住脸，“啧，厉大老板真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啊。”

        “谢将军。”崔玖晔向谢昭离拱手作揖，斟酌了一，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失敬失敬。既然是谢将军的客人，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实在对不住，若是哪天二位有空赏脸，便来崔某的茶庄，我定会好好招待。二位若是能带上自己的朋友，那便会更闹，崔某不胜迎。当然，严大人和秦公我都会提前打好招呼，想必他们都十分乐意。”崔玖晔温和地笑着，话里话外都是一个考虑周全的邀请。

        前现一飒的红影，挡在了两人面前。

        崔玖晔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厉……夫人，我们之间也许是有私人恩怨，但我想，这不是你代替旁人回答的理由。”

        姜落微微皱眉，这人说话是客气，但无形中让一把刀悬在人的上，让他人左右为难，总要得罪一个。

        崔玖晔愣了一，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得如此不留面，他微微前倾，明显地看是来了某种兴趣。崔玖晔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不如这样，我……”

        韦皓还没来得及开，被人打断，他听到声音时还未回，正要发作的脸立刻变成了讨好而谄媚的笑容，一瞬间面扭曲，惺惺作态，丑陋无比。

        他又要往前一步，刚一抬脚，就觉脚一绊，直接摔了去，磕到巴，疼得倒一冷气。

        “好啦小玉儿，就当是送上门的生意咯。次我定叫人把那些家伙黑打一顿。”谢昭离将巴搁在厉寒玉的左肩，另一只手绕过去了厉寒玉的右脸，她轻声笑，转看向姜落，挥了挥手，“好巧啊，沈姑娘。我上次还说找你喝酒呢。”

        姜落可不这些，她摇了摇，拒绝得非常直白，“不。我不想去。”她又怕他继续纠缠，接着补充，“以后也不会去。”

        “我记得。”姜落。

        厉寒玉一回绝，“不必。”

        “沈夫人，你说对吗？”

        姜落抬手稳当地扶住了厉寒玉，并不打算自我介绍，师父说了，满嘴粪的人就该把割来喂狗，而对待这种人，也不用客气。

        他想了想，准备两个一起骂。

边挡住，就被韦皓推开。

        崔玖晔和韦皓小时同一个学堂，韦皓的父亲经常拜托崔玖晔着他，久而久之关系也越加密切。

        “晦气。”厉寒玉忍不住骂了一句。

        姜落不禁打了个寒颤，严佑也曾打量过她，但没有这种被毒蛇黏上的恶心。

        姜落抬脚抬得快，收得更快。韦皓转看了看厉寒玉，觉得她的位置不够，又看了看姜落，又觉得没理，一时间不知该骂谁。

        “崔大人好大的雅兴——要带我的客人去哪里呀？”

        谢昭离看着姜落呆呆傻傻的耿直样，忍不住想要抬手姜落的脸，

        “韦皓，你又在什么？”

        面前来了位白衣公，语气严厉，似乎正在为韦皓的莽撞而懊恼，他先是朝厉寒玉了，笑容可亲，也不她有没有回应，打量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姜落上。

        “二位夫人，真是抱歉。韦皓，还不给二位赔罪？”他笑盈盈地走了过来，睛里划过一闪而过的光，毒蛇盯上了一个猎。

        刚刚还趾气昂的韦皓现在恭敬了不少，“崔爷说的是。”他笑眯眯地转过，“二位夫人，刚刚真是抱歉了。这样……我在你这里订些新货，到时候就麻烦你‘亲自’送过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