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顾青还是皱了皱眉。

        顾瑶察觉什么，随意：“爬去吧。”

        这几日顾青本就尊严扫地，而他的甚至有时会在顾瑶的视线起，得来一句“你果然天生浪”。

        他只能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所有的尴尬和羞耻早早化作了麻木，但听到王铮的声音时，他才恍惚会想起自己曾经也是个人。

        顾青行止住自己的念，爬了去。

        王铮直言不讳：“你太过分了，你这样践踏的是皇室的尊严。”

        顾瑶：“他自愿的。”

        王铮斩钉截铁：“是你他。”

        片刻缄默后，顾瑶十指交叉，后倾：“你一定要惹我不快么？”他抬了抬颔，意有所指，“当初我要是落到你手里，估计也不会比这样好多少吧。”

        王铮弯眸一笑，摊了摊手：“你放心，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这样？”他笑地走到顾瑶后，双手环住人的肩膀，“我不是很介意上，你想的话我可以让你很舒服；我也可以爬给你看，汪汪叫着求主人死我――只要你不桃花阁半步。”

        他的桃花半敛，侧容俊朗灼，唇贴着顾瑶的脖颈，语气缠绵似叹：“我你……”

        顾瑶轻拍他的手背，转移话题：“或许是我跟他命中犯冲，他生的那几天就是我人生崩塌的时候。”

        王铮唔了一声：“你不是跟宋时清……”这个名字有些太久远了，他念起来的调都有些奇怪，“……跟他说这会是最后一次么？其实我不太懂什么命定的结局这类。我觉得这样就好。”

        顾瑶嗤笑：“没志向的东西。”

        王铮：“好歹没你变态。五殿屁里的都来了，我可不觉得会是别人的。你这就是在报复。”

        顾瑶漫不经心：“不行吗。”

        王铮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反正……我现在也有想要了。”

        顾瑶说让顾青当狗，也确实没有把他当人看。他交吞几乎可以看是最无聊的前戏，顾瑶大分时间不允许顾青碰到自己，因此顾青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后都是被满的，前面也被锁阳禁锢，只有被打屁后才允许释放。

        渐渐的，他的一经鞭打就会起。顾青起初以为自己会到羞愤，却慢慢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

        他什么也没有想。

        除了疲惫和对自躯的憎恶，什么也没有想。

        顾瑶大分时间不愿意碰顾青，但偶尔会端详起他的眉。

        顾青的神态逐渐在中糜烂，对上顾瑶的视线时还微微吐，察觉人神中薄凉的冷意时，甚至为他对自己的轻蔑和厌恶而兴奋。

        他什么也不要想。

        不是顾瑶待的目的，而是一种手段――顾青偏不要。他就要让顾瑶看着自己变烂，毫无反抗。

        你总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这样就好了吗？

        你偏不能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

        我就不痛苦。

        你别想用我来报复母后。

        顾青蜷缩在角落里时，来了一个着杏黄衣裳的女人。她先是驻足，顿了顿，然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轻声说：“……五殿？”

        不等顾青回答，她就冲了书房，里面啪的一声传来一阵响亮的耳光。

        “你还是不是个人？！”

        ……

        “……别生气，不要动了胎气。”

        “嗯……会结束的……”

        ……

        “……会结束……但会回到开始吧……你这次不要生我气了，好吗？”

        顾青在第二天就被女伺候着穿上衣装，一淡青柳纹衫，素底玄黑。他望着镜里的自己，忽然面容扭曲，剧烈地呕起来。

        他抠着嗓，几乎要把五脏六腑给吐来，却仅呕了酸。半晌后，他抬起，望着一旁静默在侧的女。

        整个殿一片死寂。

        顾青抬起手，捂住了睛。

        掌心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