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她阿绮,她却开始叫他将军,他想表达意见,又察觉到自己在兴奋起来。
他俯住她的耳垂,惹得她猛颤了一:“陛里面好,夹得好紧,臣都有些难自禁了……”
她蓦地红了耳,想嗔一句学得够快的,却被一记深撞得失了神:“啊……”
他被她的动作取悦了,低来吻她:“喜?”
“喜,”她将红的脸依恋地贴着他,“喜你,还想要……阿璟,从后面来好不好?”
他看着那个烂的,忍不住吞咽了一,着一截细细的腰,慢慢了去。
他没有太多磨手段,倒是不缺耐心,相当温柔地到她湿得透透的。只是还是一贯不逊,一边缓慢,一边说些让她听得心律骤升的荤话。
他被这一声叫得心尖都酥了,捞着她的腰把她压住,一在她肩。甬已经被开了,他得相当顺畅,只是怎么往里也还剩了半截在外面:“那么的个,怎么那么短……乖,屁抬起来,让我再深一……”
上辈就是短的,深一都要哭,这辈也没好到哪里去,竟然主动说要他从后面来。
她察觉到被反复碾磨,恐惧比疼痛来得更快,意识地开始猛烈挣扎。他一把把她住,被挣扎时甬的挛缩夹得腰发麻,脏话都来了:“……躲什么躲,不是自己撅着屁让我你?”
“嗯、吃醋啊……”她睛半睁,神迷离,“那将军可要、嗯,多多加油……”
可是不能再深了。
“嗯……”她摆相就,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懒洋洋地抱住他的脖,“好,你动吧。”
她好像有羞,别开脸,但相当主动地推开他,翻过,将腰塌跪趴:“想要。”
他到底是在底层里拼杀来的,兵痞气质难免沾三分,各种俚俗荤话信手拈来:“陛的被那么多男人过,怎么还那么紧,要不今晚臣就不去了,多一总能松上几分……”
他都怔了一,着她湿漉漉的屁:“不是不喜吗?”
她自觉在床上还算放得开,但有些字句是真的不能耳,听得嘴唇都咬紧了,糊糊息着泪。他看见了,低吻她的泪痕,低声:“这就被哭了?”
“想要你从后面来,”她垂睫,上面还有湿的痕迹,“像动一样,压着我……用力我。”
她颤着手摸他腹肌,而后是膛、肩臂,紧实饱满,轻易就能笼罩住他。
想要。
“陛好多,是被臣得很舒服吗?若陛舒服了,也不必重赏,且多来臣的榻上,替臣夹一夹鸡巴……”
刚去她就轻叫了一声,蜷着脚趾舒展开四肢,几乎就要倒在床上:“好满、啊、填得好满啊……”
“别夹、唔……就是要去,透了满我的,再怀一个觅觅、别动……”她扭得他都来火,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她丘上,没想到激得她一了来,“这就到了?”
“臣这么撞陛,陛会不会生气……陛的好,臣都不敢用力了……”
他被她磨得都发麻,想不不顾地往里去,却又新奇她这坦然的态度,调笑:“看来阿绮最近过得很是滋。”
她觉得自己真是被哭的,不是哭的,羞耻、快、甚至轻微的疼痛一起涌上来,最后竟然在里觉得空虚。
突然被夹了一,他急一声:“好紧……不愿意让我来,恨不得夹断我?”
他磨蹭着她的鼻尖:“嗯?什么从后面来?”
“怎么不说话、嗯……”她笑,轻轻摸他的嘴唇,语调扬起,“将军,妾可伺候得好?将军来,那么长,那么,把妾填得好满……”
她又想起了那个梦,自己被壮的男人从后压着,夹着的,被得汁淋漓。
“要去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