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謝嬌這般說,趙陽不免對她有些輕視,只覺半點不似那心氣傲的女修,不免有些興趣索然,便也應了來。
“啊啊!”
關了門,房內便只剩了三人。沈蘭溪藥已然上來,臉紅的不成樣,他本就對謝嬌不同尋常,看著謝嬌的癡態,目中火難耐,像是要吃了她。但因有魏集,故他勉強壓抑自己,警惕的看著他。
沈蘭溪目諷刺,剛想大喊拆穿他,就被魏集疾手快的劃了一刀在手臂上!
沈蘭溪聽到有什麼碎了。
——啪嗒。
灰暗濃稠,混合著漫天血的記憶席捲腦海,沈蘭溪想起了一切。他在現實中,從頭到尾,也沒有獲得過半分溫,僅有的,也只是野狗般掙扎的、低賤的人生。
見狀,謝嬌好似松了一氣。她不敢看沈蘭溪,低著頭,手指顫抖的放在衣襟上,半天才褪掉一件外衫。趙陽很享受謝嬌的屈辱,倒也不促。
乳頭把繡著牡丹的肚兜頂了起來,因謝嬌急促的呼,起伏的厲害,叫人睛都要伸進那肚兜裏,一探究竟。
這魏集,竟然是假太監!
謝嬌閉了閉,長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把衣裙盡褪,只留了一件紅的肚兜,白的褻褲也在趙陽的促脫了。
沒有嬌嬌,只有謝師。
一切都是假的。
宮人慌了,立刻有人去尋了御醫。趙陽雖痛,但到底不死心就這樣放過他們,魏集善畫,便命令他先行了事,再成宮圖供他賞玩。
魏集自是裝作忠心耿耿的模樣,沈蘭溪臉陰晴不定,謝嬌怕他衝動,故而搶先開了:
屋內的麝香味越發的濃烈。
魏集也沒好到哪里去。這屋小,香又燃了許久,讓他也不復之前的從容。更何況……他對謝嬌,也並非毫無渴望。
“婢不求榮華富貴,”謝嬌裝的是一臉的惶恐,聲音嬌怯:“若能使陛滿意,可否向陛求個恩典,讓婢回到民間尋一良人,好相夫教,得享俗世之樂?”
趙陽等不及,急匆匆讓人帶他去太醫署。其餘宮人皆帶走,只留了幾個守在門外,權監視。
她坐了上去,宮人立刻用紅繩把她整個兒綁住。雙手縛於椅背不說,兩條玉,也被螃蟹似的捆了起來,固定在了扶手上。
趙陽走後,房間就他們三人,他也忍耐到了極限,本應沒有反應的半,突然鼓起了一個大包。
桶裏燒了不知名的藥草,很快便起了煙,嫋嫋白煙從內飄,薰蒸著謝嬌赤的半,她雪輕抬,不停的挪動想要逃離,可卻毫無辦法。不過一刻鐘,謝嬌就面紅耳熱,神迷蒙,紅唇微張,嬌微微,沁來香汗,無的秘處濕的一塌糊塗,不止。
趙陽正待找些新花樣,忽覺頭一陣劇痛,大腦像被人用棍棒攪了似的,讓他雙手捂著腦袋,痛叫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