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抬便见赵翊站在他面前,表有些凶恶,冲他说:“你离我阿姊远一!”
赵翊早些时间听说阿姊请了秦异参加生日宴,他却没去,今天一来却看到他在和阿姊逗笑,肯定没安好心!
“异不知九公何意。”
听秦异故作不懂,赵翊冷哼一声,从一旁侍卫手里剑,起舞作乐。
法刚健而灵活,是上将军霍桓亲传的剑术,却另有所指。
剑尖几次从秦异面前扫过,秦异却睛也没有眨一。赵翊愈发气结发狠,最后那一,竟直接刺向秦异眉心。
霍氏的剑法难见,众人本是看个闹,到最后一刺,等反应过来不妙时,已来不及阻止。
银白的剑尖离秦异越来越近,他自岿然不动,蓦然间,有月蓝的广袖从他前挥过。
手腕一转,端阳从秦异后握住赵翊的手,搡开他,叱责:“赵翊,你疯了!”
端阳跟史婵到那边亭台,坐了一会儿,始终没见到其他人,心中生疑,细问方知是赵翊拜托史婵支走她,匆匆赶回来,竟看到赵翊剑指秦异。
他简直……他简直……
端阳气得手抖。
不等她发作,赵翊反而气急败坏,猛地扔剑,负气而去。
气氛有微微凝滞,不知是谁率先叫散,大家才假装无事发生,重新活络起来。
端阳平复了一心,转问秦异:“你没事吧?”
“异无事,”秦异指了指她的小臂,语气担忧,“只是公主的手好像受伤了,快传太医看看吧。”
一旁的结因这才发现端阳的袖破了一条,有血慢慢渗,连忙扶端阳去,叫人请大夫。
片刻后,虞府的婢女带来一个从未见过的青年男。
此人大概十七八岁,挎着药箱,白衣白冠,清整,但衣上却沾有几块浅褐的污渍,十分扎。
“你是谁?”结因觉得虞府的人办事不妥帖,派了这样一个年轻人来,还如此落拓。
“葛冬青。”他回答。
“葛冬青,”端阳又念了一遍,觉得这个名字好听,问,“哪三个字?”
“‘葛覃’的‘葛’,‘冬天’的‘冬’,‘青’的‘青’。”他放药箱,目不斜视,从中拿一把银剪,朝端阳走去。
结因伸手拦,端阳连忙拉了她一,伸受伤的手,“麻烦先生了。”
葛冬青近前剪开端阳的袖,看了看伤,又从药箱中拿一些瓶瓶罐罐,给她上药包扎,十分寡言,最后方叮嘱:“伤不严重,大概十日可愈合,其间不要碰,忌辛辣刺激之。”
“谢谢先生。”端阳说。
葛冬青,挎起药箱,转离开。
随后,端阳换好衣服,回到席上,看见秦异仍坐在那,旁边还坐着虞括和史婵,招呼:“虞括,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