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的手法娴熟,力也刚好。没多久,秦异的眉就熨帖了,呼平缓,好像就要枕在她上睡过去。
“歉什么?”秦异睁开睛,从面看她的脸更圆了。
这样贴心的话是很容易哄得女孩开心的。端阳抿嘴偷乐,语气中却假装不乐意,“别我的脸。”然后也想去秦异。
端阳觉得这个时机刚刚好,趁着秦异晕晕乎乎的,支支吾吾地说:“嗯……我跟你说一件事。”
“秦异,叶阳夫人有对你过什么吗?”端阳了嘴唇,状似漫不经心,“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你母亲?”
秦异仰卧在榻上,从侧面看他的睫尤其纤长,像凤蝶的翅膀,静止在梢,没有丝毫颤动。
秦异这么忌讳她接叶阳夫人,只是因为一个侍婢吗?
“嗯。”秦异给了个反应让她继续说去,慵慵懒懒。
“要你不要招惹她,是不想你吃亏,而不是要你一味忍让。受了欺负还回去,你什么歉?”端阳平时温柔贴,飞扬护短也不糊,遇上叶阳,十有八九会状况,秦异早有所料。
秦异的母亲,又是怎样的人?她好少听他说起这些事。
“我替你。”说着,端阳脱鞋爬上榻,把秦异的挪到她上,指着他太阳,轻轻打着圈。
话虽然这么说,秦异还是很享受她此刻的乖巧,伸手了她脸上的肉,乎乎的。
“舞姬之。”
“我……”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但是她确实对他言了,一时没忍住。
她脑里不知为什么突然闪过这句话,合着叶阳夫人轻蔑的语气。
“就是……不是我不听你的话,不过叶阳夫人真的太讨厌了……”
她的爪还没碰到他,秦异一把捷抓住,顺势拉端阳一起躺,“陪我睡一会儿吧。”
还没等端阳说完,秦异已经知她的文,心想她无事献殷勤原来是因为这个,叹了一气。
“对不起。”端阳小声歉,却没什么诚意与惧怕。
好像,真的已经睡着了。
此时正好是午休的时候,他们已经应付了大半天。
端阳却没有那么困顿,直躺在里侧,盯着的帐发呆。
没醉。”
端阳转侧躺,枕在自己臂上,静悄悄地看他。
然而侧只有平静的呼声。
回到府上,端阳扶秦异躺,又喂他喝醒酒汤,问:“好一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秦异侧躺在榻上,闭着睛,一直着额,没什么中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