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对对对,我要把丑狐狸丢……诶?诶帝君!你不能……你们放开我,放肆!我可是太表妹!”
瞧着织越被仙娥拉着越拖越远,玄女心中解气,这才在东华的怀中动了动。
“别动,脏死了”,嘴上这样说着,可东华还是将她抱在怀里,只是一路来到了后院那冒着气的灵池,才把她放了去。
玄女很是没有负担的享受了上古神祇更是曾经的天地共主东华紫府少阳君的服侍,好好的将一灰尘洗了个净。
等去了多余的分,玄女迎着风抖了抖,甩去一的汽。
铃铃——
什么声音?
玄女循声看去,平日里有着蓬松发时未曾察觉,这上湿漉漉的,发都缩成一缕一缕的,玄女这才发现自己的左前爪上系着一个十足袖珍的小铃铛,若不是今日使浑的劲儿来抖,保不准她得直到恢复法力化为人形后才能发现。
“怎么不抖了?”
玄女心虚地了爪,将铃铛掩于发之中,自己迎着风打算风。
东华将湿帕收了起来,随说:“今日天君与狐帝白止碰了面。”
见小狐狸一本正经地假装听不懂的样,狐狸耳朵却不受控制的抖了抖,东华慢悠悠说:“来商讨桑籍与青丘白浅的婚事,不过……经查,东皇钟的封印已重新加固,天族确认这其中有青丘白浅的手笔,如今白浅不知所踪,天族与青丘的婚事便暂缓了。说来也奇怪,这青丘白浅如何得知封印东皇钟的法术的?看守于沧海的小仙也说,那日与擎苍斗法的是两名貌女仙,莫不是……”
见小狐狸浑僵,不知不觉地连爪都忘了,东华忍不住笑了笑,没再折磨她:“莫不是墨渊座弟司音,或是素玄,在机缘巧合将此法传与青丘吧。”
说罢,东华心很好的转回了殿中,只剩一只在风中凌乱的小狐狸。
【东华!他一定知了啊啊啊啊啊!】
【宿主不是早就知他知了吗?】
【不不不,现在的况就是:我知他知了,他怀疑我知他知了,但是我不能让他知我知他怀疑我知他知了,所以我只能假装不知……不,是假装不知他怀疑我知他知了!】
【……】
【……】
好吧,放弃解释的玄女趁东华不在,连忙将上的珠抖净,细的白如柳絮般飞散去,落到狐狸鼻上,惹得她打了个嚏。
【宿主,你是不是有掉啊?】
【闭嘴!】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