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鹤压住，而那人的手指正停留在自己，他没有动作，却也让陆青云觉到正在膨胀的望。

        他是被蛛网包裹的蝴蝶，越是挣扎越是无法挣脱，既然如此……

        “疯。”陆青云仰起，发狠地咬了柳江鹤的巴，说话的语气也像是在命令那个人，“快。”

        柳江鹤的尖过唇珠，他笑起来，“遵命。”

        识海里，系着陆青云四肢的红绸在突然间化成了千万只蝴蝶，翅膀扇起的风像从识海到了现实，轻柔地声势浩大地落在陆青云的耳边，锲在里的手指在这刻也像是成了蝴蝶，在陆青云的里振动翅膀展翅飞，自而上穿透了陆青云的，最后从他的唇齿间飞。柳江鹤抬手住陆青云的肩膀，凑近去亲吻陆青云的唇。陆青云半睁开，看见柳江鹤后的飞雪，唇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是柳江鹤咬了他的唇，泛些极淡的血腥气，混着从房中溢的茶香，交织成旖旎的乐章。

        识海中的蝴蝶簇拥着陆青云，翅膀拂过陆青云的肌肤，激起颤栗。柳江鹤的手指也划过他上相同的位置，识海与现实的交杂，激得陆青云向上抬起了腰，又被柳江鹤了回去。柳江鹤的手指顺着他的肌肤过，沾着残雪的冷，又着燎原的火。陆青云只觉晕晕乎乎，犹如在深海，被层层叠叠的浪推搡着撕扯着。柳江鹤看见他紧蹙的眉，和泛红的，声音穿过雪幕与风声，模糊落在陆青云耳中，“小大夫，看我。”

        陆青云睁开看他，眸的红深如滴血。柳江鹤的衣领被他攥在手心，半个肩膀，被冷风得泛红。陆青云瞧着那，突然将柳江鹤的衣领整个扯松了，风雪落在肩上，遮盖住肌肤的血。柳江鹤倒是并不觉得冷，他就这样着半边，将雪蹭到陆青云上，留一浅淡的迹，衬得陆青云的肌肤更显晶莹。陆青云被他蹭得发，轻笑声，雪化成的迹被两人的温浇，又顺着手臂和膛的弧度落在衣摆上。

        识海中的蝴蝶再度振翅，混着飞落白雪，遮天蔽日，断绝了陆青云的官，独留某个人的气息同他的呼交缠。陆青云的视线里一会儿看见振翅翩飞的蝴蝶，一会儿看见满天飞雪，而柳江鹤的脸始终隐于其中，隐隐约约，带着模糊不清的笑意。而他的温越来越，飞雪落的瞬间便化成了，甚至还是肩而过的瞬间便化作雨滴。柳江鹤的指尖仍在上各游移，煽风火，燎原过境。陆青云被困在他的臂弯间，微微仰着，神飘忽。

        柳江鹤轻咬住陆青云的结，尖舐过那的肌肤。陆青云发一声轻哼，轻而又轻，犹如落雪。

        衣服胡乱地搅在一起，发丝也胡乱地缠在一，连陆青云束发的木簪也带着柳江鹤的发带砸在庭院雪地中，被雪浸湿，又被那只垂落来的手成一团。蝴蝶像是从陆青云上各飞了庭院，识海里掀起汹涌的浪，冲刷过陆青云的和近乎断开的思绪。他想咒骂伏在自己上的人，可张只能听到些淫靡的声响。他的手没有着力，只能摸索着，扣住了柳江鹤的蝴蝶骨。“你真……真是……”陆青云睁着，在急促呼的间隙里说了些断续的言语。

        “我真是混。”柳江鹤握住他的手，带着笑意的声音补全了陆青云的语句，“我知，我比你知得清楚多了。”

        柳江鹤的另一只手轻着陆青云的心，“骂我什么。”柳江鹤指尖着那，“我可听见了，你这里说喜我。”

        “别放屁了。”陆青云依旧紧蹙着眉。

        “哈，有胆想没胆说吗，小大夫？”

        柳江鹤笑起来，闪着红光的蝴蝶从他的指尖振翅而，钻陆青云的心，在那里留一个浅浅的红蝴蝶印记。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