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柏佑满意挑眉,祝凡清注意力又回到笔记本上,黎柏佑握着她胳膊拽了一,她攥紧手里的本一个踉跄。
“......”
祝凡清:“......”
那他在放什么歌呢。
“以前你都怎么谢的,现在又是怎么谢的?”
他骨节叩了叩活页本壳。
“......啊?”
有种不好的预,但在他脸上似乎也没瞧见那意思,祝凡清从比她人还的盆栽旁移步到他房间门。
难刚整理完,不是刚睡醒?
和家里整的风格统一,面积比她的小一,但因为装极简,就显得格外空,和他气质一样,冷冰冰的。
手托住她后脑,在她懵的神侧吻上去,住她唇重重了一,尖快速划过贝齿,离。
他没打采地巴,“过来。”
对手都挑衅到她上来了,她怎么可能不行啊,着也得说,“行。”
她委婉一问:“......你刚整理好的啊?”
比如打嘴炮要赢过他,击要赢过他,卡丁车要赢过他。
表怪异,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又像遇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黎柏佑顺着她视线回。
“里面的容至少过五遍,着题,红笔标注的是重,死记背的东西,要到你看到题目就能条件反想起公式的熟练程度。”
这是她搬翡南两个多月以来,第一次窥探到他房间的布局。
从小到大没逃过课呢......
蓦地,哼笑了声。
“淡了。”
窗帘半拉,室光线朦胧,屏幕分外清晰。
刻她理应说什么,但语言系统是混乱的。
“不懂就问,有象征地问,时间花在刀刃上,明白?”
黎柏佑反问:“我的字迹你认不来?”
黎柏佑算了时间,不以为意:“旷了,来实训室。”
墙上有一个横屏投影仪,暂停在歌词动界面,墙角立着B&O黑音响,一侧是他的书桌,台灯还开着,上面摊着几本来不及收拾的教材,祝凡清一认那封面是数学资料。
数学现在考不过他,但有朝一日一定会考过他。
不太好吧。
“你们班哪天晚自习没老师上课?”
所以,他在学习的时候,放的bgm都这么劲吗......
祝凡清合上:“谢谢。”
面不改地看着她说,是。
“里面夹了张试卷和解析,你的任务是,利用周末把这张试卷懂,透。”
“不用谢。”他说。
面对黎柏佑时,祝凡清莫名有好胜心。
“星期三。”星期三是纯自习。
憋了会儿,局促地翻了翻本,有像没话找话,她明知故问:“这是你整理的?”
歌名无休止地动,歌词亮定格在某一句。
随后,黎柏佑收起吊儿郎当,气质顿然一变,铺天盖地的教导主任的凌人气息压来,家居服被他穿西装革履的矜冷,贵气又肃冷。
“考试,”黎柏佑盯着她,“行还是不行。”
铁服。
祝凡清觉自己像五指山的猴,毫无反抗余力且压力山大,思绪还在游离,只听见他声音一句接一句哐哐往她耳朵里砸。
祝凡清试卷,直接扫反面大题,好难......又去看解析,每一步骤都是他的笔迹,很详细,比她买的必刷要尽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