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的呼同样也变得沉重，他低着，手心熨帖着她的侧脸。

        钟景成了那个检验她学习成果的人。

        就如同一截已经被燃的引线，一旦开了，就再也停不来了。

        到此为止――可事实上，他们已经过火到不可想象了。

        钟觉又不上来气了，心的仿佛要爆开一般，扑通扑通，顺着骨骼和肌肉传导至她的耳中，让她的耳膜鼓震到发麻。

        男的手指深深陷了她脑后的发中，两个人的温在这个幽秘的深夜里不断灼烧，少女轻声的呜咽同男人低声的息混在一起，让理智濒临失控。

        少女的小挤他的腔，想模仿他刚刚的动作，却不得要领，更毫无章法。她在他中横冲直撞，未加收敛的牙齿磕得人唇肉发麻，又又咬，混乱的呼声响彻整个寂静的空间。

        钟这才猛地一息，新鲜的空气刹那间灌肺里，像条涸的濒临死亡的鱼重新被扔回了大海一样，她又活过来了。

        他问：“学会了吗？”

        可一秒，吻就中断了。钟景错开她的脸，他的动作停顿住，呼声在夜里慢慢变得安静。

        额相抵，说话间，钟受到他的气息和她一样。

        学习，从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钟景大概算是个尽责的导师。

        宽敞的浴袍让所有的摸都变得轻而易举。钟的手从衣领间去，碰到那温的肌肤，健硕的膛上覆着一层肌肉，光实，和她的绵截然相反。

        好在这场吻并没有真的让她窒息到昏过去。侵扰她腔的尖退，连唇也离开了半分，未来得及咽的津拉丝成缕，顺势落去，沾染得她颌湿漉漉的。

        他回应她，追上她那条四乱窜的，把她勾回来，把她拨回正轨，一地教她，给她示范。湿的唇包裹住她，深深地攫取她的津气息，吞咽掉她那些错乱的呼。

        它往往需要漫长的时间，和逐步的积累，从而对一件事理解透彻，熟能生巧。

        钟景摸了摸她发的耳垂，说话的声音略显低哑：“呼。”

        她再度吻上来，像是被老师布置了课后作业，虽然困难，但的很认真。

        最后他她的手，拢好自己的衣，在黑暗里，低声宣告结束。

        “……到此为止。”

        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份，在这无人知晓的黑暗中，无声地放纵着。

        -

        那爆炸，迟早要来。

        连也在这种暧昧的行径之，滋生不可控制的异样反应，那反应让她无比的渴望得到些什么――就从前的这个人上。

        但从事实的角度而言，不过只是分针转了几圈的功夫，显然还是不够她去确掌握这一项技能的。

烈的窒息漫了上来，钟觉自己仿佛又沉在了浴缸里，呼停滞，思维被无限拉长成一条线。这种觉会让人陷一种停顿的虚无状态，时间暂停，在一片混沌中她只能辨认得前的这个人……是她的哥哥。

        纵然这个吻对钟来说，已经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令人心悸的窒息像是让她已经死了一回，又在轮回中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