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女人的躯,每一寸肤都泛着剔透的粉,宛如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
沈宴琛哪儿肯罢休,迈开修长双迅速追上她,三两便将这只偷溜的小狐狸抓了回来,狠狠掐住她柔弱无骨的柳腰,将她抵在墙上不许她再乱动。
然而,正是由于他这份纯粹的直接,让他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她是望之源,是清纯与放的纯粹诱惑。
沈宴琛俯首凑近,菲薄的双唇吐暧昧的气息,沙哑磁的嗓音带着令人战栗的蛊惑意味:
玫芙被迫仰着承受男人霸又急切的索吻,也是她特殊的质使得少女对这略显暴的亲吻并不排斥,反而在男人交缠了腰肢,湿了。
清冷又不媚俗,天生尤,致命诱惑,无懈可击。
趁着男人被那个笑容晃愣神之际,玫芙灵巧地绕开他的阻拦,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逃命去也。
想到这里,她冲男人嫣然一笑,撒就往外跑。
更何况这只小笨猫懵懵懂懂,应该是不知的……
像是雨后带有的蔷薇,沁着清新,又混杂着晚香玉的馥郁,罂粟般勾引着人,一步步走泥潭,再无法。
“嗯哼~”
“既然你不肯合,那我就只好帮你‘乖’了…”
玫芙的抗议声被淹没在沈宴琛急促炽的亲吻中。
察觉到怀里的小妖的不满,她绵的被迫卷他的腔,男人的霸地扫遍她的贝齿,汲取她中的甘甜。
不行,这男人看起来太恐怖了,她还是先跑路比较靠谱。
不需要她多什么,男人们必定会沦陷自己的好中无法自,死心塌地跟着她走向幸福甜蜜的未来。
无论她何地,校园里、医务室、宿舍楼、酒吧、试衣间、公共厕所乃至教学楼,都有数不清的男人疯狂觊觎。
说完,他轻轻住少女圆饱满的耳珠,尖温湿地舐啃咬着她的肌肤。
玫芙早已习惯这种随时随地来一场缘的滋味,她享受男人们为了得到自己的疯狂痴迷,同时也乐得他们带给自己的愉悦。
珍珠般莹白细腻的肌肤只需要轻轻一便能留浅浅印记,仿佛随时能激起人深的兽……
与肉交织,罂粟般令人沉迷。
沈宴琛显然不能免俗,在他凑近少女时,便尝到了独属于前人的醉人芬芳。
这是她现代就有的质,从小,她就发现自己是一本肉文中的女主角,天生媚骨,一颦一笑皆魅惑非凡。
“唔――放、放开…”
原本僵直的瞬间化,化作一滩绵柔倒在男人怀里,艳滴的桃花里浮上一层朦胧汽,透着诱人犯罪的风。
男人眸渐沉,呼紊乱重,只觉尖传来的柔肌都沁着一丝别样的甜,令他忍不住贪恋地。
为肉文女主的优秀素养使她即使到了陌生环境也保持镇静,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举动和言语改变人设。
她当然知男人极了她这副楚楚动人的姿态,越是抗拒,男人便越是兴奋,想要把她脱光碎,吞噬殆尽。
玫芙被这人灼的呼得脸颊绯红,睁着汪汪的桃花眸,雾蒙蒙的大睛里尽是惊惶不安,却仍旧固执地瞪着男人,毫不退缩:
他搂紧了她,恨不得将她自己的血。
他初登基,后空置,不懂怎么怜惜女,也不曾碰过其他女人,所以对于接吻这种事,简单得犹如野蛮人打架,完全就是凭着本能。
少女凹凸有致的躯被困住,挣扎几,只觉得憋闷,气吁吁,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放、放开我……”
沈宴琛是一位质皇帝,他在燕国当了十三年质,才因为皇位没有继承人而被重新迎回华国。
她上的香味很特别,不烈,却异常撩人。
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凭着的本能掠夺着她的芬芳,肆意攻城略池,卷走属于她的所有甜蜜芬芳。
沈宴琛面无表地盯着怀中少女慌张羞恼的模样,忽然觉得即使是被人算计了,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玫芙浑止不住地一颤,只觉得有电在涌动着,浑发发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