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跟你合作?你先把我弟弟交chu来再说。”
沉若瑜承认赫连懿开chu的条件很诱人,但她并不信任他。再者说,他又怎么知晓她想除去陆之行呢?
见沉若瑜不相信自己,赫连懿也拿chu了自己的诚意:“沉小jie难不成不好奇陆之行在我南越时发生过什么吗?你要是知dao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赫连懿与陆之行在南越结识时,陆之行还是个maotou小zi。转yan他就已经是战功赫赫,可以随意拿nie别人生死的世zi了。
“我好奇的话,你就会告诉我了?”
要是说不好奇才是假的,看陆之行那副六神无主的样zi,就知dao他在南越经历的一定是见不得光的。
jing1致的面ju遮住了赫连懿脸上兴奋的神se,他开始回忆起那段时光:“你想知dao的话告诉你也无妨。谁能想到gaogao在上的郦朝世zi曾经在我南越活的不如一条狗?”
原来,八年前陆之行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待人和善,xingzi温和,因此在军营里很受将士们aidai。
某日,他领了裕亲王的命令去往敌国打探消息。在边境时,陆之行救xia了遭qiang盗围攻的赫连懿。
边境黄沙纷飞,无数旅人在此失踪。赫连懿借kou迷路希望能跟陆之行结伴,一同前往南越。陆之行涉世未深,无所防备就决定跟他一路同行。两人同行那几日,几乎同吃同睡无话不谈,陆之行甚至告诉他:“我xingzi冷淡,没有朋友,没想到在边境居然交到了第一个朋友。”
一想到这儿,赫连懿就忍不住笑chu了声:“你说他真傻,怎么会有人相信一个陌生人啊。我早就得知他是郦朝奸细,故意接近他而已。”
沉若瑜觉得陆之行不算好人,yan前这人也是心里深沉。重活了这么多世,她第一次了解到陆之行原来也曾是个心机单纯的青涩少年。
“然后呢,你们发生了什么?他收到你的信为什么会怕成那样?”
两人间若是只发生了这么dian事,应该不至于让陆之行吓成那样。
赫连懿diantou,接着说dao:“没错,当然不止这么dian。我跟他到了南越,派人抓了他,我是南越君主自然不可能放过一个奸细。恰好,我那荒淫无度又老又丑又胖的母妃看中了他那张俊俏的脸。”
听到这,沉若瑜隐约觉得陆之行厌恶女zi,跟他在南越发生的这些脱不了gan1系。
赫连懿接xia来的话,让她jian定了自己的猜想。“我母妃喜huan他,我就zuo了个顺shui人qing把他送给我母妃了当男chong了。不,不对。说是男chong有dian抬举他了,ding多就是玩wu吧。可他不识趣不愿意伺候我母妃,一天到晚要死要活的脾气倔的要死,我母妃不喜huan他那样的xing格就留着当条狗养了。”
那段时间的陆之行天天被养在狭小的狗笼里,脖zi上拴着厚重的铁链。除了丧失自由以外,他只能手脚并用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