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日,这样的迷梦总是纠缠着你。
“殿说,既为妾,日后便当大门不二门不迈,您便呆在亭上小阁之中罢。”
【“真是太无用了,怎的就哭了呢?本已经很轻了。”】
可夜你总是睡得很沉,理意义上的沉,你觉有人在你睡着的时候压着你。
【“你是不是又给本了药?”】
你觉自己被吻得不过气,忍不住哭了起来。
冰冷的少年没了彼时在床笫之间的,只扫了你一,又看了一元娘,唇角微勾,说:“儿不嫁,除非她为妾。”
这一次,天上的月亮似乎彻底坠落了。
自此之后,你便被锁在了楼阁之中。
“稚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亲了亲你的唇,似是生气般,吃掉了你的脂。
少年人一步步从丹墀上走,纤长如玉的指节轻你的额,一字一句说:“你为妾。”
你嫁那一日,元娘闯了来,眶通红,你原以为元娘要打你一巴掌气,可她却忽然亲了亲你的角。
他吻住了你的角。
他带你来到了一湖心亭,亭中有一小院。
他的双目已盲。
你来到了皇府,似是为了羞辱你一般,没有任何人来接你,在侧门等了许久,只有连钦边的侍君小白来接你。
【“你今日怎能多看那送饭的一?本当真是太心了,便应当连你的脚一起锁住。”】
元娘已经比你长得了,她今日梳了个简单利落的尾发髻,甚至还系了红绸,穿了喜庆衣衫,她带着你来到镜前。
你有些忐忑跟在小白后。
送你嫁的女君早早地将你甩开跑了。
她上前给你扬了一巴掌。
可母君还是狠狠地打了你几十杖。
周遭来了不少人,为首的人好多你不认识,可你认识你的母君。
你跪伏在丹墀之,看着上面的大皇女和二皇说长皇失了名节,早些赐婚才是。
你摇了摇。
你不知发生了什么,可你知他是你嫁的人,你耷拉着绣鞋,把他拖回了那个隐蔽的湖心亭。
那一天,你没见到连钦,你大概也懂,把天上的月亮脏,月亮会讨厌你也很正常。
【“明明该万般讨厌你的。”】
在你被与世隔绝的时候,也隐约看到了外面的硝烟,这硝烟弥漫到了长皇府。
你一脑地把药都上到了他
“孽女!”彼时你才发现,长皇竟然在你的榻边。
你重新看到连钦的时候,他倒在了雪地之中。
你有些茫然,可似乎从小到大,元娘经常亲你,你习惯了才是。
你抬眸和他对视,从他的中看了厌恶,你不懂什么是为妾,你只知,元娘的婚约莫是被你毁了。
你不懂发生了什么,只看到自己的手臂和上皆是红痕,你看向元娘,元娘取了一件外衫盖在你上,看着你。
“稚娘与我最般,谁都抢不走的。”她一字一句说,语气冰凉阴冷,可她的手很,你微微歪贴了贴她抚你面颊的手,天真地笑了笑。
娘的喊声。
自始至终,长皇连钦只冷旁观。
没人陪伴着你,你只能无聊地编着蚂蚱。
“稚娘,我会救你来的。”元娘认真地说,“稚娘最听元娘的话了,是不是。”
元娘想给你求,她说你并不懂什么男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