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好些,字音又差不多,便这个名罢,至于字,便原先的小字可以叫着。”
后来你听闻快要到你父君的生辰了,想到这个,你觉得应该给他送个礼。
“好……”你哑着嗓答,此时你已经不是为你逝去的少女心难过了,而是你的小命。
“多谢。”你无意提及家世,温吞地了谢后便转离去。
在和闵行别之后,你就回去了。
人被削掉了一缕长发。
你像个木偶般被人支着,只在喝完合卺酒后,被闵行吻了才缓缓回神。
“一一这是难过了么?”他上前轻抚你的面庞,“可好孩,有用的人才会好好活着。”
明明是他想玩,可他却说勉陪你玩一玩。
“虽说你孱弱了些,可侍勉还能陪伴在你边。”闵行絮絮叨叨地吻着你。
听见洛清给你取这个名字的时候,你是欣喜的,你第一次有了一种被珍视的觉,即便洛清给人的态度很冷淡。
你觉得你要好好孝敬他。
你讷讷开问:“父君要我什么?”
连你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你似乎对这个名义上的后爹有些许动心了。
既是如此,便是为了活命,你也要娶闵行。
“别这些无用功,留你一命不过有些用罢了。”
你心绣了一个带了小寿桃的荷包,你的娘亲曾是苏州的绣娘,你的绣工也是好的。
而你藏了一个小心思,在荷包的里面,寿桃的背面,是一对鸳鸯。
或许是洛清终于意识到你真的除了联姻没有半用了吧。
“谁!”她大喊。
后面的话,你没听见,在你的中闵行只是一个乖巧粘人的少年罢了。
闵行这一日想扎个秋千陪你玩耍。
你成了挂名的家主,也没有太多需要心的地方,你的父君才是整个家中掌握权柄的家伙。
接来几日,你都过得很开心,你还拾起了先前的绣活,其实你不太喜那些舞刀枪的事,你因为这个,上还多了不少伤。
“如此,也好。”洛清没有继续说什么,只吩咐连连接来几日让你好好休息。
这是一句威胁。
到的时候,洛清忽而问你:“在那可还习惯?”
其实你原本叫一一来着,母亲懒得给你取个正经名字。
这是你少女心思初动的时候。
从未有人待你这般好。
“真笨。”那少年顺也骂了你一句,“你是洛家的人,怕这个作甚?”
今日你要和洛清一起用饭。
他不嫌弃你孱弱,还说你是他的,你羞的满脸绯
你被吻得黏黏糊糊的时候,他突然将你紧紧抱住:“一一是不是只有阿行?阿行也只有一一,我初次见你,便喜了,日后你必不能有别人。”
削发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种侮辱了。
懿,为好。
你和闵行就天天吃吃喝喝。
可一刻,洛清的话却彻底刺痛了你的心。
“是闵家那小,你见过。”
成婚那一日,你没看到洛清,不过这也已经无所谓了。
在他生辰那一日,你小心翼翼地把荷包送了过去。
好厉害,你已经看呆了。
婚后的日似乎比你想象的要舒适很多。
“顾懿。”
“你长大了,该娶夫了。”
漂亮的少年纤长的睫羽像极了小刷,他亲吻着你的蝴蝶骨,你的背被撩拨地的,你没忍住轻笑声。
少年心扎了一个鲜花秋千,还了一个花环在你的上。
你的心中失落,却没表现什么。
“若是有别人,侍会忍不住把他给千刀万剐,再把他钉在城墙之上的。”
后面的话其实你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听了。
“呵,真是无用。”那人同样骂了一句那个女人。
后来洛清知晓后,思虑了一会儿,提笔写了个懿。
细密的吻让你缓缓回神。
有用的人才能活着。
你了,你逆来顺受习惯了,本没把那女人的欺侮放在心上。
可他似乎不依不饶。
洛清看了一荷包,又看了一你,面无表地让边的侍君收。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少年顿了顿,“侍名为闵行。”
你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个着绯衣的少年手握重弓,在他话音落之际,又一支飞箭掠过。
他似乎一就看了荷包之中的不同,心思被戳破的你整个像木桩般站在原地,最后是连连把你带回座位上的。
他很粘人,像只狗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