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再安她几句，牢门咣啷啷响了起来，门开，几个匪徒拖着一个沉重的躯闯了来。是肖大，只见她发丝凌乱、面苍白，呼似

两双大手把我从地上架起来，推着我向的深走去，小吴已经走不动路，绵绵地被两个匪徒架着跟在后面。我们被匪徒们押到一个黑的大岩，借着土匪手中的烛光看清里靠墙放着两个半人、一公尺见方的木笼。土匪打开其中一个，把小吴推了去。木笼太矮，在里面只能坐着，土匪们把小吴的手铐在木笼上方的横梁上，又给她的脚钉上铁镣，铁链只有一尺来长，却隔着两立钉在她的脚上，这样，她的就必须岔开着，没有什么活动余地。锁好小吴，他们把我也推了去，迫我在小吴旁边与她对面坐，把我的手铐在背后的上，岔开钉上铁燎。他们锁上木笼，把一只蜡烛留在木笼上，锁上门走了。牢房的门上有一个半尺见方钉着铁条的小窗，不时有哨兵从窗前走过，借着烛光随时可以看见我们在木笼里的况。土匪一走，牢房里一片冷森森的寂静，突然，小吴压抑着哭声来。我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只能用语言安她。借着烛光我看见小吴泪婆娑、楚楚可怜的样，她哭着对我说：“袁，我受不了了，昨天夜里……他们七个人…轮……”我赶紧开导她：“小吴，我们是革命军人，再严酷的环境也要持。你看肖大，怀着孕，二十几个土匪侮辱她，她连吭都没吭一声。”小吴听罢我的话似乎平静了一，我觉得作为大应该把最坏的况告诉她，让她有所准备。我看看匪哨兵刚踱过去忙低声说：“小吴，你听我说，这才刚刚开始，以后什么况都可能发生，我们要准备牺牲，甚至比牺牲更坏的况。现在最要紧的是尽量保护大和林洁，她们的份可能已经暴。你要特别小心那个姓郑的，他是国民党特务。”小吴止住了泪：“袁，我记住了。这群野兽……我边疼……”我借着摇曳的烛光仔细端详小吴敞开的，昨天被捆在郭仪床上时那细细的窄已不见了，现在她两之间是一个又红又象小孩嘴一样张着的肉，周围糊满了殷红的血迹和白的，还有浆在徐徐。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连一个13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我一咬牙，把心底的想法说了来：“小吴，看来我们很难逃爪了，留心，找机会光荣吧。”小吴一愣，着泪说：“袁，我才13，你也才18呀……你说的对…这样还不如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