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扑通就跪在了地，那一对忽忽直颤。军长一把攥住一个，一手拍着程小的屁吆喝她：“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的！当婊了还装什么不好意思？”程小战兢兢的岔开了，军长却不满意：“再大，老看不清楚里面！”程小吃力的把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摔倒。军长这满意了，笑眯眯的蹲，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住了门那两片肉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莲婶，灯！”我赶紧送了个汽灯过去。他给放在程小两中间，那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肉里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军长兴致地问：“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听程小只是泣，他重重地嗯了一声，程小吓的赶紧低声说：“仲明从来不看的。”军长嘟囔了一句：“傻，白让他占了先了。”说着就把中指了程小的肉。程小着泪一动也不敢动。军长一边往里面还一面说：“真他妈紧，象个黄花大闺女嘛！”突然他问：“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程小犹豫了一低着细声：“我来有3给多月了。”军长骂了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这时他的手指已经全在程小的里了，他一边搅一边吆喝：“夹，夹！”程小忙并，军长啪地怕了她屁一巴掌：“谁让你夹？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给我夹！懂不懂，用劲夹，用劲！........唉，对了，用劲！开夹，作婊这是最基本的功课。”

程小这样大人家的大小，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光着给铐着，再髒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怎敢不低啊！军长给夹的舒服，笑的两眯成了一条。笑着笑着他忽然盯着程小雪白的肚问她：“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啊？”程小浑发抖红着回答：“两个”军长摇：“不象不象，象黄花大闺女。”说着手指来，从程小后面绕过去，摸了屁沟。摸了两把，他的手指竟然了程小的屁。程小浑一颤，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别，别，那里髒。”军长可不听那一套，又又的手指已经去一个指节，还在往里面钻。一面钻还一面问：“老吴没给你抠过屁吧？”程小掉着泪闭着摇摇。军长不放过她：“抠没抠过？”程小羞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没有。”军长叫：“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程小哭的上气不接气，泪满面地着说：“舒服，舒服。”军长这才满意的了手指，在程小嘴唇上蹭着对她说：“好好学，不是劈开就能作婊的！”程小一边哭一边：“是，是。”军长甩甩手说：“好了！”程小刚长了一气，却听见他的半句：“叫老金来！”我赶紧跑去叫老金。程小这时候已经哭的昏天黑地，紧张的气都不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