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脸白的像张白纸，恨不得把埋到裆里去，但在军长咄咄人的目光，她不敢不回答，只得哭着说：“颖蕙的都是军长的，听凭军长发落。”军长朝程铁旦摆摆手：“他妈的你小福气就是大，吴太太亲答应了，还不快上！”程铁旦象得了圣旨，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他弯腰把一只糙的大手伸吴夫人敞开的，用黑乎乎的象胡萝卜似的手指住柔的阴唇，肆无忌惮地来拨起。吴夫人哭的浑发抖，但又不敢大声，不停的泣好像气都快不上来了。忽然她浑一抖，呼急促了起来，全的肌肉也都绷紧了。大家仔细一看，原来程铁旦将两大的手指剥开肉唇了她的肉。军长正要说什么，就见程铁旦抬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手指用力搅着奇怪的喃喃：“就这么个，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来的？”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有人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吴夫人和小吴哭的全发，好像上就要跪不住了。我心一阵发紧，军长这么一个鄙的人来如此残忍的戏小吴母女，难就是要羞辱她们吗？

对想的发疯啊？要是早两年，就是本军长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啊！”程铁旦的正起劲，听到军长的话回呵呵傻傻笑，手上却不肯松劲，嘴上连说：“谢军长成全。”说着两个手指住吴夫人红樱桃似的乳狠命一捻。吴夫人忍不住哼了一声。军长立刻大声说：“老程你真行哩，吴太太让你摸的舒服，直哼哼呢！”围观的匪徒们又放肆地哄笑起来。程铁旦抓住吴夫人的乳房不肯放手，回过腆着脸对军长说：“军长，这大小的摸起来真是怪舒服的。看在老程给您牵坠蹬好几年的份上，能不能让老程再摸摸别？”军长嘿嘿笑了：“你他妈还想摸哪？”程铁旦傻呵呵的笑着，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吴夫人四门大敞光的。军长故意嘬了嘬牙花，笑嘻嘻地问：“吴太太，你不会不答应吧？”

军长止住笑，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怎么，你不相信？你再摸摸这个小的，看有什么不一样！”程铁旦闻言迫不及待地湿淋淋的手指，转到了小吴的面前。吴夫人吃力地抬起满是泪的脸，朝军长哀求：“军长，求你开恩放过文婷吧！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军长本不理会吴夫人的哀求，却转过脸问程铁旦：“怎么样？有什么不一样？”程铁旦的手指已经在小吴的搅个不停。他，但依然满腹怀疑地：“她这个没她娘的那个那么紧，确实松很多。不过也爬不这么大一个娃娃呀！”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军长先笑岔了气。郑天雄来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他妈没娶过老婆，没生过娃？”程铁旦大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一样：“我程铁旦穷的都快穿不上了，拿什么娶老婆生娃？还是跟了军长，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女人哩。”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抚摸着他肩紧绷绷的肌肉，忽然没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吴夫人：“吴太太多少年没生孩了？”我的心忽地沉了去，天啊，难军长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要……

跪在台上的小吴妈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