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抄起一把勺，搯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的烟，在勺里还噗哧噗哧地冒着小泡。郑天雄一咬牙，对准大被豁开的门，忽地把满满一勺的松油都倒了那个翻着红肉的血。“噗”地一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冲天而起。郑天雄捂着鼻，又搯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那个血淋淋、原先曾是阴的深。大赤条条的吊在架上猛地晃了两晃，大和小腹都剧烈地搐起来。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

老刘一手抓住大血乎乎的大，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噗的一声，尖刀了大早已看不形状的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血糊糊的肉翻了来，大被倒吊着的搐了两。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的门豁成了一个大。他刀，快步溜到了坑边。大的嘴里又了一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郑天雄看了看军长的，声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的松油，抬到大的旁。

大坑的边上，匪兵们早军长的吩咐抬来一大锅。他们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来大块的松脂，投大锅。一刺鼻的味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的气泡。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了难，搓着手往后退。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你手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呢。你一手，她不上就了结了嘛？”姓刘的看看军长铁青的脸，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真是手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这女人那地方都烂没了，没法刀啊，您脆让我照她心窝来一刀得了！”军长一瞪：“怎么没法刀？你刚才在姓程的上不是利索吗？怎么，见共产党就不去手了？”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阴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说着提起带血的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