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种种种种原因,将军在qing事上一向是个原教旨主义者,想想也是很合理的:在北地一年都不一定回来一次,摸到陛xia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把她压在床上,还能顾及到什么调qing和技巧?
当然,这也属于将军天赋异禀,不仅尺寸过人还与陛xia契合异常,否则光痛不shuang还那么持久,陛xia早就把他拉xia去砍了。
不过你——
她掐着他的手臂,带着dian哭腔:“你怎么又好了?啊、别ding了……”
他用牙轻轻磨着她的锁骨,声线里带笑:“陛xia,臣现在二十一岁,青chun鼎盛,ying一晚上也很常见。”
持续的ding撞里她再次攀上gaochao,本以为终于告一个段落,却被他毫不留qing地将绞紧的甬dao重重cha得再松xia来。这gan觉实在太要命了,她咬着他的肩膀差dian尖叫chu来:“阿璟、阿璟不要、啊——”
他咬住她的嘴唇,把所有声音都吞ru自己唇she2之间,最后看她实在受不了了,rou着她的阴di把她送上最后一波gaochao,在绞紧的甬dao里she1了chu来。
她平复着160的心率,yan泪还没有停,掐着他腰间的ruan肉骂dao:“你、你xia次再这样,不许上我的床!”
“嗯?”他翻过来抱着她,“nong疼阿绮了?”
“……”倒也不是很疼。
他挑眉:“那是不够shuang?”
“你说话能不能矜持一dian儿!”
他单手镇压住她捣乱的手,低笑:“那就是够shuang?”
她红着脸瞪他。
他实在忍不住,俯脸xia来吻她:“对不起阿绮,我太想你了,我每天都梦到你……我怎么会想nong死你,我才是恨不得能死在你shen上,阿绮,阿绮……”
她又有dian想哭了:“你说这话之前能让你底xia东西消停dian儿吗?”
他han住她的红缨,声音模模糊糊:“臣可guan不了它。”
青chun鼎盛是句实话,闹到一dian过沉沉睡去,两dian过他又贴上来了。
tui紧紧贴着他guntang的xiong膛,她意识有dian模糊,也没有阻止的力气,只能由着他再次长驱直ru:“你好长、啊……”
他jin得太深,她han得有dian难受,动了动,xia边便xia意识地在夹他。她这句实在引火,加上xia面被夹着,他都有dian受不了。稳了稳呼xi,他慢慢地往后退了些,低声问:“现在如何?”
“嗯、嗯……”她试探着磨了磨,最后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懒洋洋地抱住他的脖zi,“好,你动吧。”
他被她磨得toupi都发麻,想不guan不顾地往里去,却又新奇她这坦然的态度,于是忍不住调笑dao:“看来阿绮最近过得很是滋run。”
话一分神,shenxia再动得缓些,倒也没那么难受了。
“嗯、嗯、吃醋啊?”她yan睛半睁,神se迷离,“那将军可要、嗯,多多加油……”
他唤她阿绮,她却开始叫他将军。
他想表达意见,却又突觉在这床榻之上,她正紧紧夹着他,轻呻慢yin,风qing万种……一句职务不扫兴,倒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gan1嘛不说话、嗯……”她笑,轻轻摸他的嘴唇,语调扬起,“将军舒服吗?妾可伺候得好?”
他俯shenhan住她的耳垂,惹得她猛颤了一xia:“陛xia里面好tang,夹得好紧,臣都有些,qing难自禁了……”
她蓦地红了耳gen,想嗔一句学得够快的,却被一记深ding撞得失了神:“啊、啊……”
他的确是学得够快,咬着她的耳朵,xia面极有节奏地ding着,还带着笑不断说些让她听得心律骤升的荤话:“陛xia夹得那么紧,要不臣就不chu去了?”
“好多shui,陛xia被臣nong得很舒服么?若舒服,陛xia也想想该赏臣什么东西……”
“臣这么ding撞陛xia,陛xia会不会一怒之xia砍了我?如今尝过陛xia滋味,臣可舍不得死……”
她已经xie过一次,shentimingan得不可思议,话一ru耳都有些受不了。偏他还一直从容地an自己的节奏ding着,ding得她话都说不全,却也舍不得让他停xia:“你、啊、啊……”
他其实也是qiang忍着,只是不愿意那么快就从她shenti里撤chu去。后来察觉她听不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