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有dian紧张。”宁昭同突然开kou。
“是的宝贝儿,不过我想,我应该是第一个在北京腹地挑衅中国警方的毒贩,所以紧张一dian也很正常吧?”温liuhan笑,亲昵地nie了nie她的鼻zi,“你看看,我都为你zuo了些什么事,你gan不gan动?”
“gan动死了。你这个局是真费了不少心,拿到我的tou发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你怎么能肯定我会单独行动?”
“谁会知dao你要单独行动?”温liu叹气,“只是没想到宝贝儿你这么花心,过年还跟那么多男人一起玩儿,我差dian儿都要死心了。”
宁昭同缓缓地xi了一kou气,空气沁冷,一寸寸冰凉肺腑:“儿化音学得不错。”
温liu便笑:“是吧?我学得可快了。”
“你来北京zuo什么?”
“我是个商人,当然是来zuo生意的。”
“现在生意已经那么不好zuo了?竟然要您亲自送货。”
“亲ai的宁小jie,我说的是翡翠,”他摸了摸她红run的嘴唇,“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个正经商人。”
宁昭同微微偏过tou:“翡翠卖到北京,白粉liuru云南,的确是正经商人。”
“当然,我是正经商人,”温liu笑,“不过这几年我们的粉可没往云南卖多少。没办法,你们中国前几年的疫qing政策让大家怨声载dao,nong得市场信心都不足了。”
“毒品市场依赖xing不是很qiang吗?要不换一行gan1gan1吧,我听说现在缅北的支zhu产业是电信诈骗。”
副驾驶那位脸上一dao刀疤的年轻男人回tou看了一yan。
温liu看着她,顿了顿:“很gan兴趣?”
gan兴趣。
“还好,比较好奇,平时确实接chu2不到,”宁昭同神qing还ting诚恳的,“你们缅甸军政府残害民运人士,听说还屠村,真的假的?”
旁边胖胖的男人笑得憨厚:“这种事少不了。”
“那你们怎么没chu来个人振臂一呼跟他们gan1一gan1什么的,我觉得你们应该很愿意屈居其xia虚与委蛇一通,毕竟大家这么多年最烦的就是政府。”
后座jing1瘦的男人嗤笑一声:“为人民而战?”
“大家都知dao是为了钱,看在钱的份上,叫一叫为了人民也能忍吧?”她笑了一xia,“是什么顾虑,怕不齐心吗?还是少一个敢当chutou鸟的人?”
胖zi想说话,但温liuzuo了个制止的手势,看着她:“你想zuo什么?”
“我又想zuo什么了?”她坐正了,摊手,“我是俘虏,我比你更紧张,我闲聊转移xia注意力,我能想zuo什么?”
“不对,你转移话题的时候肯定没想好事,我已经吃过亏了,”温liu打量着她,“你shen上有定位设备?”
宁昭同无奈:“你在十字路kou把我劫了,天yan系统听过没有?他们要定位你这车轻而易举,我shen上还需要设备?”
温liudiantou:“也是。”
“你怎么一dian儿都不慌。”
副驾驶的刀疤脸开了kou:“慌什么?中国人重视过年,年夜的一个区分局,能chu动多少警力?”
胖zi笑眯眯地拍了拍手边的冲锋枪:“来都来了,gan1票大的。”
宁昭同是真有dian惊讶了:“不是,你们绑架我和在北京境nei袭警是两个概念的罪名,你们真不准备在云南混了啊?”
“宝贝儿怎么对自己那么没信心?”温liu探tou过来蹭了蹭她的鼻尖,“你好歹也是个女明星,要是真没re度,我会买个re搜帮帮你的。”
这意思是,有恃无恐,甚至一心想把事qing闹大。
沉默已久的司机突然开了kou:“ma上到了,准备xia车。”
车门被推开,胖zi和瘦猴抱着枪警戒,刀疤脸走在最前,温liu推着宁昭同往前走,司机殿后。
空dangdang的cao2场,连值班室的灯都没有开,一片黑暗里细碎的雪花不断落到tou上。等走近了,借着仪qi隐约的指示光,才发现划得面目全非的草pi上,停着一架涂装全黑的直升机。
宁昭同有dian爬不上去,温liu先上去,用力拽了她一把,把她推到直升机最后面去。而后是瘦猴,胖zi,司机。
刀疤脸没动,抱着枪背对rukou警惕地观察着一切。
温liu对机师说了一句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