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便围着大圆桌各自就坐。
俩男主持人被宁昭同踹到靠门kou的地方去了,理由是“你俩花瓶坐主座算怎么回事”,惹得各位jiejie都笑得厉害,连声附和。
当然,小宁也是很懂事的,带着过玄坐到了侧边,把上座留给了诸位前辈。
韩璟问薛预泽:“有意见吗?”
薛预泽看他:“什么意见?”
“不委屈吗,你可是冠名商老板。”
“你是冠名商代言人,你可以帮我委屈。”
“那不行,我不委屈。”
“那我也不委屈,”薛预泽带上笑,“这是jiejie们的节目,我们连绿叶都算不上。”
旁边的陆妍妍问dao:“你们知dao话筒是开着的吗?”
“当然,所以我只是想让各位jiejieti谅ti谅我们老板,看他认识多深刻,态度多诚恳,”韩璟一脸正经,等大家笑完,轻咳一声,“好,现在我要开始我主持人的工作了,先向各位介绍一xia本季比赛的赛程。”
凭心而论,将军有把好嗓zi,共鸣优秀,低沉浑厚——毕竟当年一曲牧歌就把陛xia迷得神魂颠倒的——于是此时也不免让诸位jiejie暧昧一笑交tou接耳。而相较韩璟,偶尔zuo补充的薛预泽音se则清许多,每一个咬字都合度的清晰。即便语速不慢,语调也有gu慢条斯理的韵味,相当招人好gan。
更别说他这一shenlook。
毫无tang染痕迹的黑短发,量ti裁衣的名家手工西装,peise考量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还有相当详究的各种小pei饰……就算不看那张保养得当却没有脂粉气的很过得去的脸,简直从tou到脚都写着“人类gao质量男xing”七个字。
牟月龄小声问旁边的吕纤楚:“你们都认识他吗?真是冠名商老板?”
吕纤楚忍笑:“对,赛博tian狗。”
“?”
怎么骂人。
赛制介绍完,ma上就要开始初舞台了。
过玄自然过来挨着宁昭同,一边由造型师给她调整妆容,一边小声问dao:“练得怎么样了?”
宁昭同只是抬起手:“看我这指甲。”
过玄看不到,但大概也明白是什么qing况了:“看来是练得很狠了。”
“上次这么狠是对待我的tun肌,”宁昭同dao,听见隔bi一个jiejie笑了一声,“是不是很期待?”
“那倒也没有。”
“可恶,过玄你再这样会失去我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啊。”
宁昭同笑骂一声,不搭话了。
婚纱换xia,穿上旗袍,宁昭同摸了摸tou上那个jing1致的手推波,叹dao:“好显岁数。”
化妆师闷笑一声:“您要是显岁数,就没有保养得好的了。”
边上一直闭目养神的张璇zi闻言,缓缓睁开yan睛,瞥了宁昭同一yan:“鼻zi不错啊,哪儿zuo的?”
听到这句的人都看过来,呼xi微微一顿。
张璇zi,nei娱电视剧巅峰时代闯chu来的老前辈了,在座nei地的估计全是看着她的作品长大的,现在嫁jin豪门,天天在网上直播富婆生活;宁昭同,很难说主业算不算演员的一位re搜常客,无可辩驳的娱乐圈学历天花板,zuo自媒ti能zuojin中南海,参加个综艺绯闻男友不仅冠名还跑来客串主持人。
倒不是说要比一比咖位吧……这种直白的挑衅,实在是让人有些惴惴。
谁料宁昭同像没听chu里面的不善一样,眉tou略扬了一xia,笑dao:“谢谢啊,亲妈肚zi里。”
过玄扑哧一声,周围人也都很给面zi地笑起来,气氛一xia缓和不少。
张璇zi没再说什么,撩了一xia自己的额发。
一diancha曲并没有影响到气氛,到了演播厅,众人三三两两ru座,聊得兴gao采烈。
隔bi的日本姑娘比划着示意自己看过宁昭同的节目,宁昭同cao2着自己稀碎的日语dao谢,过玄不知dao开了句什么玩笑,惹得日本姑娘笑红了一张小脸。
从业务shui平来说,一众韩国女团日本偶像欧mei巨星港台组合chushen的jiejie里面,宁老师和过老师显然是垫底的。但岁数大了也有一个好chu1,那就是脸pi比较厚,于是两人光丢脸还不满足,还要上赶着丢脸。
过玄第二个上去,表演了一曲钢琴弹唱,是肖bang《离别曲》的中文填词版。过玄的钢琴是这几年才捡起来的,shui平不怎么样,但这一首还算弹得熟稔,xia来后宁昭同抱着她直呼gao雅,惹得过玄捶了她好几xia。
顺序排到第五的时候,宁昭同起了shen。
一袭深绿的崭新旗袍裹chu合度的线条,整ti称得上素净,只有裙角chu1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彩凤。她脚xia踩着纯黑的细gao跟,怀里则抱着沉重的琵琶,在舞台正中的椅zi上款款落座,垂眸抚弦。
评委席上的制作人见状,小声问旁边的薛预泽:“宁老师还会弹琵琶呢?”
薛预泽yan睛都要黏上去了,哪儿还能有功夫搭理他,而旁边的舞mei设计师赞dao:“这shen可真漂亮!”
弦起声响,张璇zi略略颔首,有dian惊异:“《天涯歌女》?”
旁边人小声讨论了几句,确定了,就是《天涯歌女》。
她竟然在这种